早就对这些十分熟稔了,他看着徐铉惊讶的脸色,笑道:“鼎臣老弟,那些船只有的是从流州而来的商船,还有的从占城而来,想必应该是占城使臣吧。”
“叔言兄果然好见识,小弟惭愧。”徐铉比韩熙载足足小了十五岁,身材有些富态,气色也比韩熙载要好,此刻他见着韩熙载目光若有所思。
“叔言兄……”徐铉一刻不停地问着韩熙载许多问题,搞得韩熙载耳朵一直嗡嗡的。
夜晚,一乱明月高招,徐铉高坐船头,焚佳香一炷,澄心伴月。
“鼎臣老弟,你又在弄你的‘伴月香’了。”韩熙载刚要入睡,便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他就知道徐铉在调香了。
“哈哈,瞒不过你的鼻子。此乃鄙人制成的‘伴月香’,有清和正气、养性虞神、调和身心之功。”
……从白天到黑夜,徐铉已经见惯了江北的富庶,宋土的繁华,对比唐国,他心中倒是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江水平稳,一路北渡,四月下旬,一大早,约莫十几日工夫,远处开封的城墙已经显露出来了,从开封东水门而入,周围分布着几大粮仓,广济仓、广盈仓、富国仓、万盈仓等。
(南)唐使臣官船既已到达汴水南渡口。徐铉一路上所见,他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