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时而啄上一口,品尝独特的味道,不过当他喝完酒后,忽然间来了这么一句,“酒虽然好,却不是天底下最烈的酒。”
小二听了少年郎的话,忽然间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甚么叫不是天底下最烈的酒,在他小春记忆中这醉太白已经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烈酒了,这少年郎的话这明显是贬低酒楼最贵的酒。他刚要开口说话,这时候赵德昭便走了过来,小二见酒楼东家已来,立即等候着看好戏。
方才赵德昭听见这句话,亦是觉得非常奇怪,他心中有种感觉,但是还不确定,此刻他转过头来,往那少年郎的桌子边走去。
少年郎抬起头,那张清秀的脸庞已经在打量面前这个比自己英俊孔武的少年郎,赵德昭并不见外,他走向少年郎对面,找了一条长凳坐了下来,二人面对面地坐着。
“小春,这桌客人的酒菜饭钱我给付了。”
小二见赵德昭一来,他两眼看着赵德昭,原本以为东家要出口教训一番,没想到却要给这人付钱,他不过是个酒楼的小二,并不插嘴,他反而疑惑道:“东家,这是你的酒楼,还说付不付钱呢?”
赵德昭摆了摆手道:“小春,可不能坏了这个规矩,让我开了这个坏头。”
小二点头,一直侍候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