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继勋心内有些无力,他道:“千岁既然这么道,事情可有解决了没?”
“今日这事不应该问我,你去问受害者吧!”赵德昭见青衫书生站在那头,便道。
皇甫继勋见面前这个青衫书生似乎有印象,只是他平时事情太多,一下子也记不起来了,他道:“你便是说是我家侄子打伤了你么?”
“皇甫大将军,可曾记得我?”
“你是?”
“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前几个月我便去你皇甫府上拜见你,可是将军却将我从府邸轰了出去,将军可曾忘记。”
“你就是那个书生,怪不得如此眼熟。呵呵,今日起事的就是你么?”
青衫书生道:“将军此言差矣,甚么叫起事,我这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过今日魏王千岁在此,也可做个见证人,前几个月是你家衙内将我打成重伤,若不是路上有人经过,我恐怕早就做了孤魂野鬼,向你家衙内索命了。”
“你胡说,你可有证据?”
“证据自然没有,当时你家衙内打伤我时,身旁都是他的人,想赖账自然是非常容易的了。不过既然你家衙内也受了重伤,想必也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了。”书生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此事既然这样,也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