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抬起,狠狠地将车夫踹了下去。
那车夫一个狗吃屎,浑身上下溅满了泥水,一张惨白脸色与泥土形成了反差。
听见李从庆怒号,一个禁军都虞侯立即赶了过来,他看了看那个一身是泥、瑟瑟发抖的车夫,又看了看黑脸的李从庆,忽然明白了什么,他拱身道:“监国恕罪,是这里的路不好走,那车夫也没办法。”
“哦?”李从庆见又有人要触怒他,他冷哼一声,“都虞侯,你这是为那人求情么?”
这个都虞侯见李从庆一副阴沉脸色,往日里他对国主李煜也好说话,李煜若是错了,他也会立即纠正李煜的错误,只是今日他看到李从庆在灵堂上的表现,认为监国应该也是一个通情达理,好劝说之人,于是乎他为那个车夫求情道:“末将不敢,只是这车夫并没错,监国何必为难一个百姓呢?”
李从庆皱眉头哂笑而过,他指了指地上的那个车夫道,对着这个都虞侯道:“这个人该死,他差点就害死本王,我的都虞侯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为一个庶民求情。”
“监国恕罪,末将不过是实话实说,今儿天空下着雪,这路确实不好走,还请监国网开一面,饶了此人。”这个禁军都虞侯弓着身子,道。
“哼,本王刚才一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