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他的视线内已经看到了所有润州水军的船头船尾以及所有船只都备上了火油筒,他的心如同进入了冰窖一般,冷得不能再冷了。
“怎么可能,这?”朱令赟跪在地上,他仰头望着。
而都监蕲城并没有意识到甚么,他这是第一次在水军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听从李从庆的吩咐来监视朱令赟,在他眼中只有建功立业,只要摘得最后胜利的果实就行了,对他而言打仗就是个半吊子,事实上半吊子也算不上。
阳光依旧和煦,比其他时候温暖多了,只是这东南风却呜呜作响,与今日的天气唱起了反调,大风在风帆与旗帜上如同利刃一般扫过,不知道它的目的何在。
润州水军的每个将士的脸上却洋溢着一股自信与笑容,距离越来越近,在差不多一丈远的距离时候,润州水军忽然撤下了风帆,随即下令全军投掷火油筒。
“一、二、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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