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军士的话给震醒了。
“怎么会?好端端的,句容城外的大营怎会如此,是不是你们防守不周?”李从庆拉扯着那个军士的衣服,随即一把手将它提了起来。
“咳咳……”衣服被李从庆拽着,军士已经被勒得透不过去气来,一张脸色也已经慢慢地变得青紫色。
一刹那,李从庆一把放开手,军士便落在地上。
李从庆反问道:“句容城没有失手罢。”
“陛下,那倒是没有。”军士道,随即他磕着头再道,“陛下恕罪,昨天夜晚马虞侯原本要去偷袭林仁肇大营,可谁曾想,居然被林仁肇偷袭,是以……”军士已经说不下去了,他一连在地上磕着头,磕着地板砖匡匡直响。
“马诚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厮。”李从庆看着军士,继而又问道,“现在军中,掌军书记统计出损失了没?损失到底有多少?”
“陛下,这个……末将说了陛下切莫动怒。”军士看着李从庆阴沉的面色,战战兢兢道。
“说——”
军士磕着头道:“陛下,据书记统计今夜句容大营共损失军帐五百顶,粮草十万石,盔甲三万套,其余共计四万有余,烧死负伤死亡者……十一。”
“一场夜袭,居然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