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水沿线)崩溃了,李从庆便要从江右(湖口、采石、池州等地方的水军)那边调集兵力了。
只是他这么灵光一闪,随即殿门口来了几个服侍的宫女,“陛下,该洗漱了。”
……
陈府内,一股淡淡的梅花香气袭来,屋檐上滴落的水珠在寒冬里凝结成了冰柱子,如利剑一般。
这几日,陈乔、林荆门二人都难以入睡,他们在担心韩熙载是否会按照林仁肇所说的做,如今再这么拖下去恐怕迟则生变。
陈乔他们并不知道昨夜句容那边发生的事情,若是他们知晓定当会为林仁肇感到高兴的,觉得大唐江山还是有救的,至少他们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不远处的秦淮河下游河畔,清音阁内,一阵晨曦照亮了窗户上的一盆石兰。
忽然间,赵德昭被阳光刺了眼,适才他才注意道到窗外有一丝动静。
“是信鸽。”赵德昭敏锐洞察到了一切。
信鸽上已经绑上了一行字,说的就是昨夜句容大营之事,赵德昭安插的眼线提供了这一情报。
只不过他看了一下,却有些高兴不起来,若是让林仁肇真的挥师杀入金陵,他们苦心孤诣的计划就越发困难重重了。
太阳升起来了,一股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