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的样子,此刻正睡着,一手牵着一个女孩儿,大概五六岁的样子。
女孩惊恐地看着那个妇人,指着被打开的宅院大门,道:“娘,这些人干啥,好坏,俺们家都糟蹋成这副样子了。”
“唉,羽娘,算了。”妇人叹了口气,幸亏她事先得知自己的丈夫打了败仗,也听自家丈夫说起当今圣上的阴鸷性格,是以战报一来,她就出了呙府,也幸亏呙府人少宅小,那些下人便全部被打发走了,此刻她喃喃道,“这个,此地暂时也不能住了,只是如今身上只有两三贯的铁钱,不知今夜要露宿何处?”
妇人抱着儿子,牵着女儿,背上悬着一个包裹便出门了。
此刻从不远处的冥器铺子一旁,一辆驴车已经驶了过来,从里头探出一个少女的头颅来。
只见这个少女伸出头来,见到那个妇人,她快速看了一眼,初时并无感觉,只是回想起来,便觉得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一个妇人却带着自己的一双子女,拖家带口地蹒跚地在街道上走着,她觉得甚是可怜。
她赶紧吩咐驴车停下,随即小跑到那个妇人面前,而那个牵着妇人手的女孩转过头,一见到这个少女便道:“你好姊姊,姊姊你好漂亮。”
“真乖。”少女摸了摸女孩的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