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去呢”
我从大爷的眼睛中看到了一颗清泪,只是没有滑下来,很坚强的忍了下来,很了不起的父亲,就是这些个父母亲才撑起了新中国的脊梁,我知道他的儿子早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只是不能说,因为这是大爷自己编织的梦,也正因为有了这个梦,才让他几十年如一日的坚守在着贫瘠的大山深处。
那是一种真正的无可奈何,我和大嘴不约而同的举起了手,一个标准的军礼献给了面前的老人。
我说道:“大爷,我们以前也是军人,普天下的军人都一样,都是您的儿子,希望您能收下孩子们的一片心意”
我嗓子有点哽咽,没能说下去,看了看大嘴。
大嘴心领神会一般,向前走了几步,说道:“大爷这里是一万块钱,您留着给我奶奶看病,您也是给享点清福的时候了,身体好才能看到孩子回来的哪一天,说不得您的孙子都比我们哥俩大了”
大爷尽管不想收,但是经不住我和大嘴的软磨硬泡,最终颤抖着双手把钱接了下来。
走出了老人家的小院,我们没有回头。
大嘴问我,“老崔,咱们现在去哪?现在有车吗?”
“抓鬼”
根据老人的描述喊马坡应该离秦安的街亭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