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肉可经不起粗糙的地面摩擦。
所以古弈身体腾空后再度落下时,下面是我厚实的身体,尽管这样,古弈还是*轻颤。
人逢绝境,我也顾不上细细品味古弈身体落下那一刻,那种醉人心魂的冲击力,只能感到一声声*吁吁在我耳畔嗡嗡,古弈的一缕缕黑发环着我的颈部而去,直接垂落在脸上。
我和大嘴咬着牙一前一后向前爬去,任由那张牙舞爪的黑雾在头顶弥漫,压的越来越低。
我暗道这操蛋的距离,越着急越看不到希望,前方一直是一望无垠的荒草匆匆,老子凭着一身牛力,一条贱命,不把你小子的老巢掀翻,老子就不行崔。
身体在起起伏伏间,和古弈很有节奏的碰撞着,一丝柔绵,一汪春水泛滥,在这临时的关头还有饱餐一顿春色,做鬼也风流倜傥。
“舒服吗古弈,不比你的枣红马差吧?”我还不忘调侃一下身上的古弈。
“真不知道部队是怎么样培养你的,混蛋东西”古弈责骂我的同时,还不忘伸出纤细的小手在我额头摸了一把,同时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再我耳畔响起。
“停下,再爬必死无疑!”
“古弈,怎么回事?”我焦急问道,古弈在关键时刻喊停我和大嘴,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