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不让火熄灭,我几乎烧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战术背心和一件短裤用来遮羞。
大嘴负责照明,我负责找出口,古弈则一直黏在我身上,寸步不离。本来我现在就只剩下一条遮羞的红布,加上古弈又一刻也不肯放过我,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弄的我心里抓痒难耐的,没办法,我只好暗暗的告诫自己,一定要淡定,一定要把持住。
不知道是不是发丘印的原因,此时的我反而不害怕了,心静如水般,我也只是双手捧着发丘印,对着那个石像念叨了几句,天官赐福,百无禁忌,神挡杀神,鬼挡杀鬼,姐姐们不要得寸进尺,兄弟和你近日无仇,远日无恨,我们都是当代好青年,言而有信,出去之后给你烧几个棒小伙子,一定让你享福不尽云云。
当初可是害怕到了极点了,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要说胆量,我敢说就是这个世界还没有我崔红心害怕的东西,但是,那种害怕是对未知东西的恐惧,它超越我的认知,是种无端的没有来由的害怕。
经过这么多次生生世世,对于生命我也有了重新的认识,人活一口气,一旦那口气断了,就是一堆烂肉,所谓的灵魂能升天成仙,想都不敢想,我承认自己的缺德事已经快做绝了,刨人祖坟还乐此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