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弄成现在的惨样了。
洛雨荷过来连拉带抱好几次,肖晖依旧不依不饶的缠着我不放,薛教授气的直拍脑门,大嘴一脸兴奋的看着古弈,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个犊子又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那我只好向古弈求救了,可是古弈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自己干的好事,看我干什么吗?”
差不多半个小时候,肖晖才慢慢的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但是嘴里还是不知道的嘀咕什么,就听她说道:“崔大哥,真羡慕你啊,嫂子这么漂亮……”
随着肖晖的酒疯,我们的饭席也散了,薛教授看了看表,五点!
古弈忙着招呼大伙快点休息一会,说是九点准时出发,然后搀扶着我向外面走去,她已经支好了帐篷。
日上三竿时,玛依村再一次人山人海,目送我们七个人离去,还有五只毛驴,复杂的心情,哗哗的水声,孩童的哭闹。
佛怒岭山脚下,洁白的帐篷支起了一片,时值十月中旬,天气转冷,尤其是雪上脚下,风呼呼作响,清冷的月影洒之帐篷上。
为了照顾他们几人,我和大嘴轮流值夜,这荒山野岭的,谁也不敢保证在那些黑暗处没有眼睛盯着我们,后半夜,风刮的更急了,气温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