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连长语重心长的和我说道,让我把这件事烂在心里,带到坟墓去,做个有信仰的军人,可惜最终我还是掉丢了自己的信仰,因为我就是吃这碗饭的。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是带着十足的冲劲,一口气穿过了岩石沙化区,慢慢的,我开始打心里佩服这群四肢简单的人了,他们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弱不禁风。
终于要翻越雪山了,不用问大家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那个佛手印到底有没有,我同样期待无比。
进入雪山的第二天,气温已经接近了我们的极限,光是寒冷还好说,大不了多穿点衣服,保持好体温就可以,但是想不到的一幕幕一刻不停的在身边发生,先是一头毛驴不小心滑入了深渊,接着便是肖晖扭伤了腿,肿的很厉害,再接着古弈有点发烧,薛教授也是不停的喝药,一路上走走停停,速度慢了很多,几乎等于没有行进,好像在原地打转。
第三天,在我建议下大家暂时原地休息,再强行走下怕是会出现伤亡,我抬头仰望着山顶和天的连接处,放佛一条很细的线正在吞噬在我们的耐心,饶是大嘴犹如铁打的一般,也是长吁短呼的,不断的往嘴里倒酒。
中午的时候,我刚刚探路回来,带着满身的白霜还没来及的喘口气,便被古弈拉进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