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话说的好,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这几天为了赶路,大家都是人困马乏的,看着一张张死气沉沉的脸,看来不能把大家逼的太紧了,万一再闹出点事情来,可就不好向薛教授交代了,总共领出来八个学生一路死伤,如今只剩下两个女娃娃,即便这样我都担心薛教授回去后,怎么面对他们的家人。
蚁口峰就像一张蚂蚁的嘴,蔚然而挺拔,青绿而泛黄,山顶依然披着厚厚的白雪,就像两位严肃的老翁,站立了几万年,从不问人世界的事,却见证了无数的风风雨雨,他们的眼皮底下就是那片百里无人区,曾经兵戈相戎的地方。
六人又往前走了一会,我把走在头前的大嘴喊停,告诉他今天就在这里安营扎寨,让他安排大家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要去想。
大嘴把毛驴缰绳搭在驴背上,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我,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难得呀,今天崔大队长大发菩萨心肠,是不是又要召开什么民主生活会?”大嘴在毛驴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看着欢实的驴子晃晃悠悠的向草丛走去,自己也找了处平整的地方坐了下来。
“大嘴,你看洛雨荷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们撮合一下,人家姑娘可是知识分子,人也长的挺巧的,现在就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