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驴消失的方向跑去,后面是薛教授他们三人,我扛着古弈只好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几头驴倒是没几个钱,可没有它们剩下的东西,就的我们扛着,所以我生怕大嘴做出点什么过分的事来,和古弈说了声做好,便小跑起来,踏着稀松的沙堆一步步爬上了沙丘,而眼前的一幕着实让我有点喜出望外。
沙湖,难怪毛驴会失控,原来这几个畜生既然感觉到了水源,既然人驴都安全,那就好了,等明天天气转好了还能痛痛快快的洗个澡。
太阳斜射在沙湖上,闪着金黄色的磷光,多少沙漠探险的队伍因为找不到一口水也全军覆没不在少数,而我们竟然靠几头蠢驴就能找到水源,还是一片方圆几百米的小型湖泊,有点天方夜谭了。
毛驴在水中打滚,溅起金色的水花,大嘴怒气冲冲的对着三头驴指指点点,肖晖、洛雨荷围着薛教授也不知道在谈论什么,手里还扬着地图。
“哥,湖水好像不对劲,有一本是黑色的。”就在我静静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时,古弈揪了一下我的耳朵,说道。
“黑色的?”我怎么看不出来,现在古弈骑在我脖子上足足比我高出一米多,能发现异常也是正常的,我对古弈说道:“你确定吗?那就让大嘴把驴弄出来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