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大皮袄,瞅了一眼不知该给谁,直接扔在了地上。
眼前这口棺比刚才那口小了一圈,即便是密封的再好,也经不住大嘴的折腾,三下五除二,棺盖撬开,里面同样是一汪黑水,涓涓往下流去。不到半个小时,六口棺材全部撬开,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那些黑水流干净,看看所谓的生死门,是如何让我们生不如死的。
说来也奇怪,古时候的人穿不好,也不会讲究营养搭配,但搞起这些小把戏却是耐人寻味,就拿这些棺材里的阀门来说,那真叫一绝,还用上了大气压力的原理了,不简单,可惜最后都让大嘴拆除了,装了一屁兜金丝线,便宜了哪个孙子。
“薛教授,紧张吗?”我来到薛教授跟前,故意问道。
“不……不紧张,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什么都看的很淡了,倒是你们年纪轻轻的,可是要认真对待呢,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哦,那就好,您真是我们的楷模啊。”
睁眼说瞎话,舌头都快咬着牙了还说不紧张,大嘴都懒得看薛教授一眼,手里把玩着一根金丝,自个儿偷笑。
“应该的,这是理所当然的,年轻人嘛,就应……”
“轰!轰!轰!”
还没等薛老头的话说完,漆黑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