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把把他提起来弄到地上吧。
哎,也怪我当时太心急了,竟然忘了和老冯头套近乎了,听那意思老冯头老家应该是北京,天津和北京还不是半个老乡吗?只是口音模糊难辨。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蜡烛旁,正好那里粘着一张发黄的挂历,顺便眯着眼睛瞄了一下,1月28号了,马上年关了,一年过得可真够快啊。
第二天,天刚朦朦亮时,帐篷外便响起一阵吵杂声,还有汽车刺耳喇叭的由远及近。
“嘎吱……”
几分钟后,一辆绿色的装有车棚的老解放缓缓的停了下来,此时帐篷外已经聚集了不少兵,在此等候卸货。
不大一会,大嘴,古弈和肖晖相继赶了过来,身后背的鼓鼓囊囊的。
车门霍的打开,跳下一个小伙子,头戴灰白色的狼皮帽子,身着笨重的军大衣,生的短小精干,面膛黝黑,随手还提着一支猎枪,随意的躲了躲脚,最后眼睛留在了古弈和肖晖身上。
这肯定是扎西多吉,看起来是个很淳朴的藏族小伙,就是话少。
大家都七手八脚卸货,我们四人向多吉凑了过去,把事情简扼的和他一说,多吉朝着笨重的普通话告诉我们车最远就是达日县城,如果半道下车可以选择桑日玛和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