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说刚才我们还有一线逃跑的机会,那么现在,几乎没有半点可能了,三人被成群的野人簇拥着向原始森林深处走去。
远远看去,我们四周全部是熊熊燃起的火把,还有难以记清的木棍,上面捆绑着锋利的枪尖,其中有几条枪尖就指着我和大嘴的后背,我们稍微走的慢点,便被枪尖刺的生疼,而古弈全程则是拉着我的战术背包,一路小跑一路娇*喘。
“都怪你心慈手软,错失了最好的逃生机会,现在好了,指不定这些家伙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咱们,老子最担心的是被他们像吃猴脑一样将咱们脑袋敲碎了……”
大嘴还想说什么,被几个野人用枪尖戳的呲牙咧嘴的,用眼角余光狠狠的扫了我一眼,便哑巴了起来。
好在一路上古弈比较老实,只是跟在我和大嘴身后,不喊也不叫,才少去了不少折磨。
差不多两个多小时后,我们三人被带着进入了一片榕树林,看上去这里的地形更加的复杂了,除了十几人合抱粗的榕树外,还有密密麻麻的灌木,上面生有黑色的倒刺,将方圆几百米内围的严严实实,这里很可能就是这群野人的老窝或者是重要的活动聚集场地。
随着老野人带头一声莫名其妙吼叫,紧跟着,所有的野人都跟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