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交叉着,慢慢的往过来挪,眼皮多少往上撩了一下,看到了两个松弛的黑色肉瘤,耷拉在肚脐处,手里还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这不正是神婆吗?神婆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抓在手里的刀不时颤抖几下,几乎是走五步停半秒,最后在离我不到五米的距离停了下来,开始弯腰打量着我,那把刀紧紧的护在胸前。
就这样两人僵持了差不多十几分的样子,神婆不敢过来,我跟不敢轻举妄动,关键是神婆后面的那群野人也开始动了起来。
不行,看来我的将计就计才对,不然迟早的被识破,搞不好鸡飞蛋打。
就在神婆轻轻的提起一只脚,打算落下的时候,我缓缓的站了起来,慢悠悠的开口用维语和天津本地话念经般了说了几句。
以前当兵哪会经常帮老乡挑水,所以时间一长也就学会了几句,这也是被逼的,说汉话毕竟他们听过,再见上十几米处那个女孩也转醒了,万一傻不拉几的把我出卖了,就歇菜了。
果然,在我装神弄鬼的一番说道之后,神婆哪只脚始终没敢放下,一直悬着,她身后的那帮犊子们一个个都傻了。
下一刻,我又想起了藏民祭拜敖包的时候那套虔诚的祭礼,开始模仿了起来,只是,还没等我把一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