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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不是坂田和小野,没有人家那么大的臂力,最终还是没有挂住,一个不慎灰溜溜的滚落,仰面摔了下来,噗通一声。
就在我们都以为陈定肯定摔死的时候,过了十几秒之后,一个挂满树叶,枯枝,蛇皮的脑袋慢悠悠的伸了出来,伸手揉了揉着皮开肉绽的后脑勺,猛的起身继续逃窜。
其实,在他路过我们面前时,古弈还隔着面罩高喊了好几声,只是,全然没有进入了陈定的耳朵,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吧。
“啊,阮爷救我,坂田,救命啊……”
突然,一个凄惨的声音从我们右侧传来,声音不高却是揪心抓肺一般,听得人毛骨悚然的,这应该是我听到最为凄厉的呼救声了,可惜只是短短十几秒的时间,便偃旗息鼓了,等我们反应过来扭头看时,险被眼前的一幕吓个半死。
一道更显细高的身影,此时上半身已经很难看见成片的皮肉,尤其是两条胳膊和脖颈,白骨森森的让人不忍目睹,看样子是可能是生前太过煎熬,硬是把自己的脑壳撞的凹了回去,暗红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呈现飞溅状,涂在山壁上,双手还牢牢的抱着一块凸起的石头。
“我操,这是村口,太他妈惨烈了。”我竟是不由自主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