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颜色都有。
尽管我和大嘴尽力掩着口鼻,但那些发酵过的浮游物和杂物,像碗成年酿制的肉酒,那味道,恐怕没有一个人能想象的出来。
刚刚冲过水坑没多久,大嘴将手电光最大限度的向前射去,片刻后,便急匆匆说道:“老崔,我这么感觉咱们在爬坡呢?”
我对大嘴讪笑道:“你确信自己是清醒的?”
“难道是我意会错了,不可能呀?”大嘴一副丈二和尚的表情,两条腿迈的更欢实了,似乎是想证明什么,竟是一口气甩开我好几米远。
几分钟后,看着大嘴汗流浃背的样子我也是一阵纳闷,心道不可能呀,按照大嘴的体力应该不止于此的才对,难道是我疏忽了什么?
奇怪之余,我边跑边感觉脚下的动静,确实有点怪怪的,沿着手电光柱往前看,幽静的巷道,还算平整的大石条地面,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坡度。但上半身好像有点往下坠,每次迈腿也起来也不像平时那么省劲。
也可能是我们太过心急,有可能是产生了错觉,毕竟这里深入地下几十米,又没有太明显的参照物,感觉错了也属常事。这样一想,我也没有把这件事挂在心上,对大嘴轻描淡写的说道:“管他奶奶个胸呢,先冲到顶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