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刻,大嘴的声音变了,脸色变了,动作跟着变了,像小时候我们看过的木偶戏,一只脚狠狠的踏下,高高举起的拳头缓缓的砸下,沉闷的一声落在自己的胸口窝,大嘴何故要捶胸顿足?
“什么个情……”本来我还想问个清楚,再看眼前的局面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还是那条巷道,还是那种幽静的弯道,只是眼前的路变成了一条死路,被一堆横七竖八的石块堵了个严严实实,几乎连条手指宽的缝都找不到。
这一秒我也是面对绝路频频皱眉。
三十多米处,带着黑色金属光泽的肉*球步步紧逼,那声音完全不亚于一台轰鸣着的收割机,黑压压一片如墨黑的乌云般,来势汹汹似要扫荡一切生命,翻滚间已经将整条巷道塞的满满当当的,别说有心突围,即便想象一下那些黑色虫子的外形,也让人脚底发软。
我想这一刻面对数以亿计的黑色怪虫抱团组成的肉*球,不是金钢铁铸之身,做什么样的努力都是白搭。
另一边,大脚一只脚落在一块长方形的石头上,身体僵直,仿佛与那处乱石融成了一体,我真有点不忍心看着他那伟岸的身躯,更不忍心打扰他的那份独属的安宁,心潮起伏间,我还是走了过去,貌似有点在用脚丈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