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而下,淡红色的鞋,灰色的头发很长,长可及腰。
这一刻,我唯有在心跳剧烈中慢慢靠近,抱着对大嘴深深的自责。
十几秒后,看着那有些熟悉的白色身影,我依然没有想到应对的办法,手中虽有工兵铲壮胆,但我不认为它能起到半点作用。
下一秒,我拥着古弈又试着往前挪了五小步,不管是情理之外还是之内,我知道我不能不管老家伙,趁着那白影没有露出狰狞之前,我们还能靠的更近一些。
老余头盯着火堆出神,火中还有一丝没有烧尽的东西,随着火苗减小,再次变回黑色,好像是一块即将退去高温的炭块。
我下意的把工兵铲握的更紧,也就是这么一个轻微的举动,那垂落的白裙,忽然抖动了一下,接着,便是那灰白色的长发,从中间慢慢自动分开了一条缝。
那是一张白板一般的脸,看不清眼睛,倒是黑紫色的嘴唇很显然,我努力的说服自己定下心来,
忽然,那张脸忽然转头,正好是看向了我和古弈的方向,而这个时候,那原本眼睛张眼睛的位置,突然有条血红色的细缝睁开,那张脸完全进入了我的眼睛。
绝对是她,尽管看着有些走形,但我还是认了出来,那个把我包进裙子里的那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