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脚一直裂的大腿根,露出白花花的细肉,脸色惨白,从嘴角流出的血,一直拖在地上,细细的流出很长,映衬在那张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明显,让人看着揪心。
我猛的扭头看向古弈那条远远探出去的胳膊,袖长的手指伸的笔直,在离手指两三寸的地方,正好落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刃,
“我操,好险,只差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倒是大嘴和老余头,这两个老少冤家,此时两人搂抱在一处,地上还有翻滚的痕迹,大嘴还好点,仗着一身肥膘,过人的身体素质,虽然看起来胡子拉碴的,但终究能一眼认出来。
老余头就惨了,脑袋肿了一大圈不说,还血糊糊的,尤其是太阳穴处,血道直通下巴处,被大嘴一条腿死死的别在身上,看起来和死人无异。
我暗暗的握了握拳头,这趟阴差出的,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在鬼门关绕了一圈,翻起身后,直奔古弈身边,摸了摸她的颈动脉,感觉虚弱无力,再探鼻息,似乎只有呼气没有进气,而且呼出的气还是凉飕飕的,似乎已经接近了结冰的临界点。
我挣扎着站起身后,翻箱倒柜一番,但凡能用的上的东西全部披在了古弈身上,安顿好古弈这边,然后才看向不远处的大嘴和老余头,他们两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