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水里,想着都让人心惊,别说噗通一声跳下去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咱们要玩就玩个大的,一会你跟紧了就是,革命的事业从来都是摸黑前进的,路线太清楚了,反而容易落入敌人的圈套。”我对阡陌小声说道,似在安慰她,其实就是给自己加气罢了。
眼下确实就是怎么个情况,我只能记得被那些抬棺尸推搡着下了三次楼梯,然后那些七拐八拐的方向就记不清了,不过,即便能记住又怎么样,反正黑灯瞎火的也找不到,按照推算,我们应该在船体的地下三四层间……
就在这时,阡陌双手往我腰上一摊,感觉她身上软的像团烂泥,和刚刚分娩后的女人差不多。
“完事……”
阡陌情不自禁的长吁了一声,可能是因为激动,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声音略微显得有点刺耳,尖尖的尾音带着破空声传了出去。
这下好了,不用再藏着掖着了,心里反倒轻松了不少,感叹之余我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腕,虽然还有点酸麻,但终究没有束缚了,瞬间像捣坏枷锁的奴隶,充满了干劲,然后猫着腰,一鼓作气的把两人脚上的绊扣也解了下去,试了下那皮质绳子挺结实,我没舍得扔,在手里团了一下,揣进了怀里。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