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计算着喝的,老崔你……你脑袋是不是让驴踢了?”大嘴小心的擦拭着瓶口,脸上心疼的要命,其他人虽不说什么,估计心里已经把我骂的体无完肤了。
唯独掌灯老头,突然睁开了眼,挣的很大能看到里面的浑浊,但没了惊恐,那到昏昏欲睡的眼神和我对视了几秒,慢慢又合拢了。
我看了眼大嘴身后的古弈,陪了几个下贱的笑脸,再没做解释,扛起掌灯人就走。
这一刻,我的眼眶热乎乎的,满脑子全是古弈嬉笑的场景,然而,除了大嘴,我的坚强没人能够戳穿。
船体颠覆的越来越猛,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不同程度的出现了晕船的症状,之前还能憋回去,似乎一下子到了临界点,同一时刻,出现了两个哇哇的呕吐声,顿时,本就不怎么新鲜的空气中多处了另一股味道,随着风扩散的很快,惹逗的我也担心没憋住。
很快又有人嗓子里怪叫了起来,这次老余头倒是挺拿心的,脖子一扬赶忙扯起自己的衣服把嘴捂住了。
暗道内的风越吹越猛,夹杂着清脆的哗哗声,应该是潮动的风浪拍打着海面,跃上了船头,之前灰蒙蒙的巷道内飞尘已经被浓浓的水腥味替代,流进鼻孔让人感觉很清爽,所有的人呼吸急促了起来,肚子里咕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