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水下完全黑不隆冬,一百米对现在我的体力来说已经是极限,脑袋嗡嗡作响,胸口也憋的生疼,就在我感觉腿都弹不开的时候,探出去的手忽然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像是一面往里倒的墙。
这里应该就是接近船头的位置,能摸到一个宽大的金属棱角,因为年久加上常年浸泡在水下的缘故,除了入手冰凉外,厚实的船板上还附着了一层厚厚的沉积物,摸上去滑溜溜的,应该还做过防水防蛀处理,上面还有刷漆的痕迹,有点像桐油,有的地方还有脸盆大的碰撞痕迹,像张狰狞的口,随时会将我吞下。
我小心的把手雷和燃烧*弹挂着脖子上,双手扶着船梆往上浮去,脑袋刚钻出水面,还不来得及痛快淋漓的呼吸一下,就感觉外面的世界在嗡嗡作响,似乎有数不清的蜜蜂集结在头顶上方。
还好周围漆黑一团,冷冷清清的,没有人将目光放着这个僻静的船下,我也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看样子他们就是一支杂牌军,不然像这么大的战船周围必须配备快艇,一来作为关键时刻的救生,二来可以保护主船不受偷袭,关键时刻能弃车保帅,既然这样,老子还怕他个鸟。
离的远了也就看不到大嘴他们的动向了,只能看到三道光柱来来回回的扫向海面,按照我的猜测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