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再找娘舅活动一下,兴许就能捞个铁饭碗,从此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但是话说回来,古弈现在这样我总不能不管吧,大嘴缺爹少娘的,就他那脾气,没我在身边还不得天天蹲号子,所以权衡之下,我没有立即回答大嘴。
就在我眼睛死死的盯着古弈生怕看不够的时候,老余头腆着脸蹲在了我身边,我以为他能说几句安慰的话,或者说点中听有用也好,不料老家伙吞吞吐吐的看着我和大嘴说道:“二位爷,这话万万说不得啊,凡是要有始有终,既然入了这个行,按理说就的拜祖师爷,眼下祖师爷不在,但也要有行规,两位想金盆洗手,那最起码也的找个青天白日的地方,这……这……”
老余头话了,还用眼≤style_txt;角斜了阮波涛一眼,似乎感觉一个巴掌拍不响,想找个伴咋地,但至始至终阮波涛都没接老余头的话茬,最后,老余头还想给自己收个场的时候被大嘴一肘子磕到了一边。
“崔哥,你看古弈的头发。”阡陌忽然惊叫了一声,在我扭头看时候,发现阡陌的手指缝了全是古弈的头发,而且颜色已经不再是枯黄,变成了白黄相间。
光顾着留意古弈的身体变化,我还没注意到这些细节,现在手指一梳理古弈的头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