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刚才那动静我估计即使是猪睡着也能吵醒,再看那位爷还一本正经的举着灯笼,肯定有问题,这让我更加肯定了他是个人偶。再加上他手里的光线也照不到我这里,我的心也没有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紧张了,何况我手里还握着工兵铲,虽说体力已经大不如以前,但也不是吃素的。
刚才一番蹂躏虽然不至于要命,但也被折磨的不轻,脑袋昏昏沉沉的还在天旋地转,好在从洞口里面的空气好像是流动的,温度偏低一些,被这么近距离一罐脑袋登时就清醒了不少,只是身上难受的要命,浑身上下灌满了细沙,一条腿还在沙窝里面陷着呢,还有周围像树杈一样枝枝架架的东西,有不少都顶在身上了,好在这些东西不锋利,不然我估计全身上下的窟窿眼到现在都数不完。
本来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就多,那么多的细沙就像无数把硬毛刷子,把那些伤口干干净净的洗刷了一边,如果不是身处险境,我估计我会疼的哭爹喊娘的,但总归是惊心动魄一次,现在心也逐渐的平复了下来。
原地缓了几口气之后,我开始往外扒拉那些树杈,结果用手一摸才感觉不像树杈,倒像是一些骨架,骨质已经疏松了,骨架表面也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腐蚀坑,显然这些骨架的时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