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骂个娘又想不起骂谁,就感觉一阵飞尘荡起后背已经斜着砸向地面。
只是迷迷糊糊间,似乎身体又腾空而起,在空中又转悠了一圈才落在地上,正当我惊奇着临死前的那一秒奇异的感受时,忽然听到一个老没牙的耻笑声。
“没用的货白费老夫一通力气,连个残废都不如,你说你……莫非现在的兵都这么完蛋?”
“放屁!”刚才被一顿揉-搓,虽然感觉人已经落地了,但我还是分不清天上地下,能听出这个人的口气,是陶立夫在说话,登时就顾不上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了,边咳嗽边骂道:“你他娘能耐怎么不一个人包了全场,老子就算从娘胎里出来就练这练那,满打满算还不到二十年……”
说到这里我有点不好意思继续下去了,看着那张由白变红的脸,我实在提不起勇气数落一个比我年长太多的人,便用双手找了下平衡,然后站了起来。
很奇怪的是我的两只手全部正常,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右手残了,除了手腕上有三条细而笔直的划伤外,在没有其他的外伤,忽然又是一声激烈的爆炸声,把我从哪种自我感觉良好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陶立夫已经走了,似乎走的很着急,撂下一句话。
“杀死阿木伦,它现在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