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两个贫苦家庭出身的平民,疑似父亲抱着自己六七岁大小瘦弱异常的孩子,两人都是一头金发,中年男人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个草绳捆着的行李小包。
船工没话找话,朝河里吐了口口水,转头问向那被生活磨砺的习惯性面露凄苦的年长者:“这个时候送他过河进城,这是要送他去城里学徒吧?”
年长者闻言面色更加凄苦,伸出粗糙而长满老茧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这怀中男孩的头,望向这沉沉睡着的小家伙,替他掖好盖着的破衣裳。凄苦的脸上更添一分不舍。
摩挲这细嫩小脸的粗糙大手给疲惫沉睡的小家伙带来一阵的不适,微微的皱眉来对抗那无言的梦魇,看到这皱眉的样子,似乎是不忍继续打扰,年长者收回来自己的手。
看着这留着一头淡金色短发的小家伙变得安宁,这才移开目光对着船工说:“是的。”
对于年长乘客的惜字如金船工见惯不怪,这样的送别在船工看来稀松平常,每年的雨季即将结束都有来自北区的父亲将适龄的孩子送进南区学徒,以此减轻家里的负担,渡过长达半年的旱季。
对于船工来说。这个孩子不过是来的有点早而已,但是这些琐事谁在乎呢?船工继续拉动着铁链,看着远方渐渐清晰的河岸上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