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似乎没法参与。
三环桥上异常空旷,除了有一些病毒爆发期于桥上开车的人变异后撞翻的车子似乎一切都很正常,车子开的再慢路程的长度也是有限的这个二线城市的三环再长有能有多长。
车在一个下桥口下桥,美女医生却并没有将车开向那个不远处出城方向的军方路障,而是在路边停下,车上的氛围变得更加的压抑,三个男人都将目光集中到这个趴在方向盘上,肩膀不住耸动着无声哭泣的短发女人身上。
她就这么无声地哭着,她承载了太多的东西需要宣泄,这绝境之中有太多负担让她无处发泄,面对眼前的绝境她需要宣泄来换来勇气,三人被她哭的有些闹心,王简单推开头上的犀角盔的覆面甲有些无奈的看着后排的冷狗子。
“你不拉上她们母女现在她也就不会这么难过了。”王简单的言语间似怪罪似埋怨。
“那种情况下我不可能不救人,再说没有她我们也开不到刀匠工会,更来不到这里。”冷狗子兀自强辩着,为他当初的救人行为辩解着。
“我没说你救人不对,可你不该让弓叔去叫醒她们娘俩,将他们安置在那个负有责任心老会长和弓叔身边不是更好吗?总好过他们要独自去面对这个不知如何的幸存者营地。”王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