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挣扎着要起来,周昂快走几步过去,他虽未成功起身,却是一把抓住周昂的手,诚恳地道:“贤侄,这次多亏了你!”
然后不等周昂说话,他招书,但尚未冠礼,无有表字。”
又对陈翻道:“这便是你周家昂兄,此番你我父子二人的命,就是他救回来的!你以后当以兄侍之,不可轻慢!”
那陈翻闻言,冲周昂认认真真行了个大礼,口称,“见过大兄!”
周昂下意识地想拦,他的心理,是不大习惯别人对自己高高挂起的,但此时感知到陈家父子的心态之诚,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只侧身避让,并没有拦他。
这个侧身避让,对陌生人而言,当然是不受礼,但在此时而言,却基本上就是勉强受了半礼的意思——情我领了,但这个礼太大,我不该受。
等他起身之后彼此聊几句话,尤其是周昂主动说自己已经有了表字,然后陈翻就去烧水冲茶,周昂则留在屋里,陪陈靖闲聊。
主要是周昂向自己的这位世伯,通报自己也即将进入县祝衙门的事情。
当然,不免也要问一下上次事件的最终处理结果。
陈靖进了承德坊的县祝衙门,做一个普通的文吏,负责抄抄写写整理卷宗的活儿,而陈翻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