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疾言厉色:“是道录司的管事?还是宫里的管事?!他是几品官职?又是因为什么公务,进的道录司阴阳库?!”
“这……”
高世良顿时语塞,下意识偏头扫了一眼,此时正瘫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的王守业,这才嗫嚅道:“他、他是严府……”
“行了、行了!”
吕阳一扬手再次打断他,嘴里干脆就骂起了娘:“你赶紧先下去吧,伙房里还有不少剩饭的,都特娘的给你留着呢!”
见他都开始骂娘了,高世良虽然依旧不知自己哪里有错,但还是急忙躬身退了出去。
真是个蠢货啊!
听到高世良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在旁边装醉的王守业,忍不住暗骂了一声。
就如同吕阳方才质问的一样,他当时极尽装疯卖傻之能事,也要把那褚管事拖下水垫背,正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压根就没法摆在台面上说!
而且也没人敢摆在台面上说!
否则道录司自身,先就要但上一个监管不力、私相授受的罪名,然后还要因此得罪权倾朝野的严家父子。
道录司的人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左右那童子参只是干枯了,又没有不翼而飞,随便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