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仆的搀扶下,入得院内,他不禁故作惊喜道:“岳父大人,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贤婿啊。”
寇守信快步上前,是紧紧抓着郭淡的双臂,眼中含泪,哆嗦着嘴皮子,几度哽咽,才道:“贤婿,你受委屈了。”
“岳岳父大人您为何这么说?”郭淡呆呆问道。
“贤婿,事到如今,你就别瞒着老夫了。”寇守信道:“那陈方圆可都已经告诉老夫了。”
郭淡猛地一惊,极其紧张道:“陈叔叔与说您说了什么?”
寇守信道:“全都已经告诉老夫了,包括你帮他将陈楼卖于金玉楼。”
“这个陈叔叔。”
郭淡重重嗨了一声,悔不当初道:“当初真不应该相信他。”
寇守信忙道:“贤婿,你可莫要怪他,他也是酒醉之后,一时高兴,才说漏了嘴。”说着,他突然拍了拍脑门,“其实这也都怪我老糊涂了,我与郭兄相识多年,他的儿子又岂会是平庸之辈,怪我,怪我呀!”
郭淡忙道:“岳父大人,这事怎能怪您,唉这都怪小婿,是小婿隐瞒了实情,其实这几年来,每每看到岳父大人那失望的眼神,小婿心里都非常难过,小婿也不想瞒着岳父大人,只是。”
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