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的看着郭淡。
郭淡点点头道:“草民在接下这一笔买卖时,就已经将孝敬的钱,算入预算中,即便尚书大人要草民孝敬,草民也能够拿出一些钱来,是绝不会影响到养马的。”
“你小子还真是懂事啊!”
方逢时是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悲哀。
特么都有这方面的预算,可见贪污已经成了风气,连百姓都能够这么懂事。
郭淡道:“草民只是一个小商人,无力去改变什么,只能顺势而为。”
“真是好一个顺势而为。”
方逢时哼了一声,又道:“但若今儿老夫要得比较多,超出你的预算呢?亦或者,朝中大臣都跑来你这里要钱呢?”
郭淡笑道:“多谢尚书大人为草民操心,草民这钱都会花在刀刃上,确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言下之意,要贿赂就贿赂大的,找个人罩着,方逢时不知道的是,这个人可是当今皇帝,郭淡当然有恃无恐,这预算根本就不是什么贿赂,更多是一种施舍。
方逢时无奈的笑道:“这奸诈小人,老夫是见得多了,但是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当着朝廷大员的面,将这贿赂之事说得如此理所当然,都还有预算,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