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着,其实每年的送往边境的军备物资都有以次充好的现象,只不过今年刚好让我撞上,如果我们不另寻他法,只怕下一批棉甲,也好不了哪里去啊。”
王家屏哀叹道:“这其中关系,盘根错节,光凭你我,想要改变这一点,谈何容易啊!”
明朝的皇亲国戚,就没有不做买卖的,酒楼的里面酒,七八成都是来自他们家的,这朝廷的购买项目,怎么可能绕的过他们,就是看这项目是哪个官员负责而已,给哪位皇亲国戚来做。
方逢时突然道:“那也不见得,就说关于战马,你我都知道,不少功勋都参与走私马匹,从中谋利,而且屡禁不止,但是如今却有五千匹良马在这之外。”
王家屏眉头一皱,道:“方尚书指的是郭淡?”
方逢时点点头,道:“我想建议朝廷将这一万套棉甲承包给郭淡来做,他虽然也是商人,但是他绝不敢从中谋利,因为一旦他接下这一笔买卖,势必会得罪那些皇亲国戚,而那些皇亲国戚也一定会盯着他的,倘若有半点疏忽,那些皇亲国戚,自然不会放过他的。
同时,他本就得罪了不少官员,倘若他与皇亲国戚相互勾结,那些官员也不会饶过他的,而他本身只是一个小商人,陛下也不会如保护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