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环顾全场,“我知道那幕后真凶一定在场,你娘的给我听好了,我诅咒你他娘的不得好死,世世代代生儿为奴,生女为娼......!”
他口沫横飞,激情十足。
虽是酣畅淋漓,但却是非常不堪入耳。
大伙都被他给镇住了,呆呆得望着他。
这家伙是真疯了。
“岂有此理,大庭广众之下,竟说出这般粗言秽语,真是有辱斯文。”
姜应鳞不禁皱眉道。
方逢时抚须道:“蒋丰可不在场。”
姜应鳞猛地一怔。
王家屏皱眉道:“难道此事幕后还有人指使?”
.....
另一间包间内。
“看不出这小子还挺能骂的。”张鲸拿着丝帕掩唇一笑,突然又向张诚问道:“內相,原来这后面还有人指使?”
张诚摇头道:“咱家也不知道啊!”
张鲸笑道:“內相不愿说,我也能够理解,毕竟陛下没有让我插手此事,但也没有必要说这等话来骗我。”
“哎呦!都督误会了,这事咱家是真不知道,话说回来,若是后面真的还有玄机,你们东厂也应该收到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