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题型的人绝非等闲之辈,可能试题不会如大家想象中得那么简单,但愿那些考生能够小心谨慎。”
“关于这一点,我也叮嘱过他们,他们应该不会犯粗心大意的错误。”
苏煦说着,又向谈修笑道:“倘若贤弟无事缠身,我们不如找间茶肆一叙,正好我有许多问题,想向贤弟请教。”
......
而这场资格考试得始作俑者郭淡,至今还坐在府衙。
“你不打算去考场看看?”
徐姑姑见郭淡坐在院中的大树下,这边上还放着一堆资料,完全没有动身的意图,不禁问道。
郭淡诧异地问道:“我去干什么?”
是呀!他去干什么?徐姑姑笑了笑,又问道:“你在看什么?”
“关于开封府的税务账目。”
“已经算出来呢?”
“一部分而已。”
郭淡道:“扣除一切所有免税土地,包括我免除百姓的那税,都收上来七成多的粮食税,可想而知,每年他们漏交多少税,那些官员还每年能够收上那么多税,也真是厉害的离谱。”
徐姑姑道:“也就是说百姓缴纳了更多的杂税,这对你而言不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