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晚辈可是仔细算过,就应该连本带利判给债主十五两一钱,且月利也没有超过三分,明明就是对的,怎么会打X呢。”
谈修瞧了眼那题目,当即怒瞪那考生:“亏你还好意思说,我朝律例规定的非常清楚,不管借多久,这利息是不能超过本金的一半,而这里的利息已经超过一钱,但最多也就能给债主判十五两,这当然是错的。”
“......!”
“这题出得可也太狡猾了。”一个考生抱怨道。
谈修气得是直翻白眼,道:“你们是考诉讼师,你们自己连律例都不清不楚的,怎么替百姓伸冤。这题上面是只有一钱,可现实中可能就是十两,百两。”
那考生嘀咕道:“现实中官府可都不管这事的。”
谈修听得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悲哀。
他说得很对,事实上官府根本不管,哪个州府没有放高利贷的。
“铭儿,你......!”
苏煦刚想问李铭答对了没,可这一转头,只见李铭是满脸大汗,这不用问也明白了。
不过苏煦也未出生责怪李铭,因为他关心的点跟谈修不一样,谈修关心的是学问,是知识,谈修更多的是感到失望。而苏煦关心得是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