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改革。”
此话一出,昏睡半日的宾客们立刻打起精神来,可算是等到了。
方才郭淡都不是从改革的角度批评他们,如果仅是这样的话,那今日可真是白来了。
“在论张居正改革之前,我们一定要先弄清楚一点,就是张居正在当时提出改革,究竟是对,还是错?”
郭淡用询问得目光望向那些考生。
一个考生起身道:“当然是错的,张居正借改革之便利,玩弄权术,迫害忠良,欺上瞒下,以公谋私,说是十恶不赦,亦不为过。”
如崔有礼他们的纷纷点头。
但是李贽等人却是对此嗤之以鼻。
郭淡突然偏过头去,看着崔有礼,道:“难道各位大学士也认为他回答的是对的?”
“当然。”崔有礼反问道:“难道你以为他说得错的?”
不少人竖起耳朵来。
你说!
你快说啊!
“啧!”
郭淡轻轻扶额,叹了口气。
那考生怒了,激动道:“你为何又叹气,我说得何错之有?”
郭淡笑了,道:“我可算是明白,为什么你们考成这样,今后你们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