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行长叹一声。
王锡爵道:“申兄可是因此事涉及商税而感到担心?”
申时行点点头道:“你也知道这商税是非常敏感的。”
王锡爵道:“申兄,我私以为商税之所以敏感,问题皆出在朝廷,正是因为每个部门之间相互掣肘,导致朝廷的命令,难以在地方上落实,且不说增税,即便是减税,只怕也会好心做坏事。
当初我难以理解张阁老为何要独断专行,如今我算是明白了,如果不加强内阁权力,我们都难以有所作为,在这一点上,王家屏也是非常认同的。
如今这个机会是千载难逢,我们可以借着李植、杨铭深等人对郭淡的不满,来团结朝廷,来加强内阁权力,再深入改革,解决当下的弊端。”
申时行稍稍点头道:“但这事你可得小心,莫要引起他人得猜忌,毕竟这事我不太好出面。”
这个问题,他如何不知道,他当初也想加强内阁的权力,从而就引发内阁与言官得斗争,这事他都不敢出面,让王家屏出头,因为王家屏在朝中声誉比较好。
大家都非常相信他的为人。
王锡爵点点头。
东厂。
刘守有道:“督公,我听说郭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