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还是等到他坐下之后,才坐了下去。
郭淡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左右扫视一番,道:“在会议开始之前,我先要说明一点,新关税法是朝廷颁布的,如果你们要问我,可不可以让朝廷为了卫辉府改变这新关税法,我的答案是不能。
所以不要向我抱怨新关税法哪里好,哪里不好,这就跟抱怨太阳为什么要东边升起一样浪费时间,因为我也没有办法阻止太阳从东边升起。我们主要谈现在所面临的问题,以及我们该怎样去调整和适应。”
“这根本就没法适应。”
一个富态的商人激动道:“他们就是在针对我们。”
此人正是来自京城的珠宝商人,王大福。
郭淡道:“王员外,听说上次被大名府钞关扣押得珠宝,就是你的。”
王大福点头道:“是的,不是我想这么做,而是因为那批珠宝在去年年中我就跟蒙古人谈好了,而那边我也跟江南的买家签订好契约,但是珠宝年底才运到这里来的,朝廷突然对珠宝征那么重得税,我要是交那么多税,我就会亏本,我只能这么干。”
胡渡点头道:“是呀!朝廷这一次变法太快了,我们都无法及时调整,这契约都已经签订,但货物却还在路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