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我也不会落泪,我得看是什么木头做的,值不值这个价,躺在里面舒不舒服。”
“好好好!”
方逢时气得直接站了起来,道:“你既然要去送死,那你就去吧,老夫已经是仁至义尽。”
言罢,他便气冲冲的离开了。
“方伯父,方伯父。”
徐姑姑急忙站起身来,追了出去,过得一会儿,她便回到办公室,愤怒地看着郭淡。
“居士的好意我心领了。”郭淡笑道,他知道方逢时是徐姑姑请来游说他的。
徐姑姑略显激动道:“你这一次是不可能成功的,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出任何一个理由哱拜他们答应将宁夏承包给你,你应该明白权力要比金钱更加重要,有了权力还怕没有钱吗?况且那哱拜野心不小,他希望能够盘踞宁夏,夺取河套,恢复宋时西夏得格局,你就是给他再多的钱,他也不可能放弃得。”
之前郭淡说要承包宁夏,她都懒得跟郭淡去争,但如今听说郭淡竟然立刻赶赴那边,直接承包,这在她看来,真的跟找死没有任何区别,她这回也真是急了,甚至都请来方逢时来跟郭淡讲讲其中的利害关系。
郭淡笑道:“赌些什么吗?”
徐姑姑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