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尚心学,如这种毛遂自荐会令我出现家庭矛盾的,我会以家庭为主。”
徐姑姑微微瞥了眼郭淡,好似再说,我都没有做声了,你扯我进来干嘛。
顾宪成愣了下,旋即哈哈一笑:“阁下真是妙人妙语啊。”
顿了下,他又道:“令夫人聪颖过人,其才智不弱于男人,只可惜女人终有不便之处,故此顾某认为令夫人尚心学,那只不过是为满足自己的需求罢了,顾某对此也是能理解的。”
非常巧妙地避开郭淡的问题。
徐姑姑脸上微红,显得有些窘迫。
真是厉害啊!郭淡不禁暗道一句,这一点其实他也早就意识到了,徐姑姑跟他一样,也是属唯利主义,就是什么对自己有好处,就相信什么,她的性格就注定她不可能成为那种虔诚的教徒。
郭淡沉吟少许,道:“也许顾先生说得很对,在他们来一诺学府之前,他们的确好夸夸其谈,空疏浅薄,但是顾先生可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顾宪成问道。
郭淡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郭淡便化圣。”
此言一出,顾宪成、高攀龙、徐姑姑皆是震惊地看着郭淡。
这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