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来了。”
在场的官员个个都想哭,这真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太不容易了,唯独王一鹗皱了下眉头,嘴里低声念道:“我怎么将他给忘了。”
他们正准备出门相迎,就见到王锡爵急匆匆走了进来。
“王大学士......!”
可还未等他们行礼,王锡爵便是质问道:“怎么我这一来就听说堂堂侍郎府邸竟然遭受火炮袭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大人,您可要为下官做主啊!”
万鉴从后面挤出来,跪在地上,哭喊道:“我的儿子,我的孙女,我的妾...咳咳咳...全都惨死在贼人的手上。”
徐维志也赶紧叫冤:“王大学士,我的粮仓全都被那贼人烧毁殆尽。”
“真是岂有此理,到底还有没有王法。”王锡爵听得是火冒三丈,立刻又问道:“可有查清是何人所为吗?”
方才万鉴、徐维志都是说贼人,可见他们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忌惮得,可如今听得王锡爵这么一问,万鉴便是心一横,道:“是郭淡,都是郭淡所为?”
“郭淡?”
王锡爵不禁面色一惊,吸得一口冷气:“这...这怎么可能,他怎么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