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啊?”宇文邕紧张担心的问道。
“我,我,我——”安仟仟连着说了三个“我”字,就恍如那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一点点的精神了。
“雪舞,你是不是做恶梦了?你不要怕,朕在这里,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宇文邕对着安仟仟表着态,其实,也是在向自己宣誓。
“伤害?为什么要伤害?”安仟仟有气无力的问道。现在,她已经没有精气神儿去强调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名字了。
“雪舞!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宇文邕心疼的问。
“我在哪里?”安仟仟好难过,自己只记得坐在九公的石室里,自己就成了他们口中的雪舞了呢?自己哪里去了?她好想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你现在已经在我大周的地界了!没有人能再伤害到你了!”宇文邕耐心的回答。因为,这个问题他已经回答过了。
“我是问:我在哪里?是我?不是你的雪舞,是我!”安仟仟不知道要怎么说明自己所要寻找的自己,那份焦急的心情,那份无奈的感觉。
“雪舞?你在说什么呢?你说的话,我怎么不懂了呢?是不是做恶梦把你吓坏了?”宇文邕看着安仟仟,他的心绞着劲儿的疼。心说:雪舞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