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薰衣草发卡虽然没有别在双马尾上,却也一左一右的别在头上,丝毫不显得突兀。虽然在医院中,玛丽已经成为了主任级的医生,但是在她金色的眼眸中,依旧能看到一丝曾经糯糯柔和的气息,甚至,在目光的深处还透露这些许悲伤与思念。
“小朋友,你就是刚刚浅草医生说过那个指名要我帮你治疗的那个孩子吗?”见到躺在病床上的我,玛丽下意识的询问道,只不过她的目光并没有离开手中的病历与X光片。
“嗯,是的。”我轻声道。
“诶?”听了我的声音,玛丽微微一愣,抬起头推了推眼镜,定睛的看向了我。而且越是看,瞳孔就收缩的越厉害。“小朋友。。我,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嗯?没有啊。”我平静道。
“。。。这样吗?”玛丽疑惑的看了看我,“抱歉,是我认错人了。”看着一抹苍金色,玛丽的眼光黯淡了一分,快速将那抹悲伤的情绪赶出了脑海。玛丽对我轻声道“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指名我来为你治疗,不过听浅草医生说了你的情况后,确实你的现况由我来接手是最合适的。”玛丽将X光片放在了灯光下。“从片子上看,你右肩的骨头并没有断,只是脱臼了,现在我要帮你从新接上,过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