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虽是带点疑问的语气在里头，戚欲惟一点也不吝啬赞赏：“太聪明了，机甲行业是暴利，政府税收在这一块上也算是大头，二阶机甲最为西大路最大最领先的机甲公司要是被挖出更加多的事肯定会一夜之间市值一落千丈，引发金融海啸，本来西大路市场这两年已经岌岌可危了。亚纶家族的人是实打实的西大陆人种，但凡有点东大路血脉也不至于怎么不圆滑，争权夺利哪有先朝自家产业开刀的。夜代思和狄克是掰了，他老婆也带着孩子跑了，白夜也是爽快，顶着政府和商圈的压力和二阶说拜拜了。”
清歌疑惑道：“你一直说狄克·亚纶做了对二阶不利的事，那个商业机密到底是什么？”
戚欲惟摊开手道：“都说是机密了，二阶掌权亚纶家虽然笨了点，但是到底是大商家，这种事只有我爸那样的才知道一些，我可不知道。”
清歌继续问：“那和你签白夜有什么关系？”
戚欲惟喝了一口茶才道：“若没有夜代思老婆那个惊世创举，引得亚纶家族不仁不义，白夜不会和二阶弄成这样，毕竟当初白夜没有名气的时候还是二阶启用了他们，那个时候的二阶还只是中型公司，二十多年奋斗到如斯地步，相互扶持必不可少，可惜高处不胜寒呐，说翻脸就翻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