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做事有失公允?”
梅菲臣连连摆手:“我可没这么说,这话是你说的,还有,管这种事的,是四伯,梅菲楝的父亲,家主啊,恐怕连梅菲凡是谁都不知道。”
清歌心一惊,再次确认到:“把梅菲凡弄过去的是梅菲楝的父亲,梅朗夺,是梅朗夺?”
梅菲臣摸摸清歌的额头道:“这脑子没烧坏啊,激动什么。”
清歌问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四叔罚梅菲凡去了祖宅,等于断了他的前途,这么严重的惩罚,而他自己的儿子也牵涉其中,却什么事也没有。”
梅菲臣笑着说:“清歌,你太敏感了。梅菲楝没事,是因为他什么也没有做错。”
这些事清歌同他说不通,也不在梅菲臣身上找共鸣了。
谢过梅菲臣,清歌前脚还没有踏进锦修院,百叶就来了。
“小姐,夫人请您去清桑院一趟。”m.,。